梅德查

一点感想,想哪写哪

最近经常看到关于同人创作与读者反馈的争论。今天在微博上又看到有人认为“同人创作者都会有虚荣心”,所以鼓励大家多评论支持。

我自己也写同人,但是写完了至今没有发到过网上。除了还在上学时,拿同人文当作文交过作业,然后就是写完给文学社当稿子(文学社常年缺稿)。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了,当时是我太喜欢独普所以想写文,写好了顺便给文学社投稿;还是文学稿缺稿子,所以我写了一篇。后来那篇独普同人,第一版的玫瑰时光,印在了我那一届文学社社员的特别期社刊上。但我并没有关注后续。直到大学暑期回国,看望语文老师时,被告知有学生很喜欢。很高兴,但还是觉得很害羞,因为按现在的标准来看,自己没办法读下去,缺陷很多。

我想我大概是不需要他人的支持回馈,也能写下去的。虽然低产得无法说自己算个同人写手。

目前为止,我从未写过纯粹的小甜饼,以后想来也没能力写。可能因为我自己比较丧(。

或许是孤独太久了。3个月前,6个月前,更早之前,我还在怨恨自己的孤独;现在,我怀念过去的好日子,转而憎恨起现在来。一直一直在脑子里和自己对话,反复思索一个柔软的念头,一个新想法,一个概念,一簇感情的火花,一个圣村不多见的雨夜。

我想我是无法忘记,也不愿意忘记的。车辆稀少的路上,我在副驾驶上看着圣村的天空;那些中餐馆,那些电影,临近午夜回到公寓时,刚打开的灯。我无法写出一丝想起这些时,内心的柔软情绪。它让暴怒平息,让刻薄羞愧,也能让心灵慰藉。

我坐在副驾驶上,听着"look who's alone now, it's not me, it's not me",心里也曾泛起卑劣的满足感来。我羞于承认这点,因为这让我看上去十分可悲。

当我写同人时,十分着迷于揣测人物心理,构建/解构世界。

独普里,我关心基尔伯特的心理变化:他如何看待自己的存在?他是否需要陪伴?他发自内心地看重路德维希吗?我该如何处理一个作为国家的具象化存在,我甚至不知道国家是什么!

双波里,声波和震荡波是如此有性格,我无法停止想象他们之间的相处,并寻求一个合理的解释和发展。我想为他们的革命寻找一个出路。但要真想写出我想写的东西,我估计得在这对的坑里待上个5、6年,就像独普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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